〖神狄同人〗满庭芳 12
第十二章 张凜
没多久张凛领着一个人进来，那人身材高大，容貌与中原人士略有不同。
“大人，这就是韩启。”张凛向狄公引见。
“韩启见过狄阁老。”
“韩捕头请起，二位请坐。”狄公示意不必多礼。
“韩捕头，刚刚张大人已经跟我说了关于苗族叛徒的事，你是何时开始追踪他们的，又是何时知道他们到了南川县？”狄公问道。
“回大人的话，我师从苗族前祭司南霍，他二人于三年前被抓到偷练禁术，后杀害我师傅逃出苗疆。这几年来我四处遍查他二人下落，于三个月前来到南川县发现了他们的行踪。”
“哦，具体说说。”
“那日我进南川县更换补给，偶遇进善堂布施，我领了药粥发现那粥里下了‘枯木降’。大人有所不知，这‘枯木降’需要南疆独有的‘木樨’作为药引，中原地区本就不善制蛊，因此在下怀疑有苗疆人在此地。”
狄公点了点头，示意韩启继续往下说。
“后来，我多次夜探进善堂和杨广进的府中，虽然发现了些痕迹，却始终无法确认是否是厍、苗二人。直到一天夜里，厍司南半夜潜进杨府与杨广进商议什么事，被我看见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狄仁杰捻了捻胡须，又想起了些事情。“那你又是如何与张县令碰到一起的呢？”
韩启看了张凛一眼，笑着说：“我多次夜探杨府，发现还有别人跟我一样监视他们，便尾随至县衙，见到了张县令才发现是我叔叔的朋友，这才与张县令联手。”
“哦？”狄公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，“那你留下帮忙就是了，怎么还当上了捕头呢？”
韩启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，撇了张凛一眼，没说话。
张凛哈哈一笑，为狄公解惑，“韩启与我家女儿一见钟情，情投意合，现在已经是我的准女婿了。”
狄仁杰和李元芳想不到还有这样的缘由，颇感意外。
“对了，狄阁老，还有一事。”韩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，“我监视杨府的时候，发现杨府有一绝顶高手。”
“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，他武功奇高，几次他在杨府中，我刚进府就被他发现了。后来……”韩启似乎还有下文。
“后来我跟着张县令见过他一次，在县衙。”
“什么？”狄仁杰大感意外，“杨府的高手在县衙之中。”
“回阁老的话，那人是刺史府的参军，名叫罗籍。”张凜说道。“听说他与刺史梁子洲是结义兄弟，他还有一个义子，名叫李聿放，是刺史府的知事，梁刺史十分器重他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狄仁杰点点头。
“依卑职愚见，罗籍出现在杨府时，梁远也在，无法断定梁子洲是否参与到案件中。”
狄仁杰暗暗思索案件线索，将得到的证据一个个地串联起来。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先不要轻举妄动，待晚上与元芳仔细商议后再做决定。
“好了，张县令，本阁已经知晓此事。待本阁想一想，寻得破敌之法，再与张县令商议。”
“是，卑职听凭阁老差遣。”
正事说完了，狄公开始向张凜打听文远公之事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。
“张县令，本阁还有一事要问。”狄仁杰想到了什么。
“阁老请讲，张凜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不知张县令可与已故的文远公熟识？”狄公一边问话，一边仔细端详张凜的神情。
张凜闻言一愣，神色有些奇怪，但他很快调整过来。“回阁老的话，卑职到任之时，文远公已故去一年，下官没有机会一睹文远公的风采。”
“不瞒张大人，本阁此次巡察江南，除了查察吏治之外，便是受圣上所托，前来寻访文远公遗孤。”
张凜喝了口茶，热气蒸腾下看不清他的神情。“这许多年来，圣上也派了许多人来查访此事，但每次都无功而返。”
“圣上已经将多年来查访的经过告知于我。”狄公笑了笑，“张县令身为南川县的父母官，我还是想听听你掌握的消息。”
“不怕大人怪罪，我对此事知之甚少。多年查访，有两个线索。”
“请张大人告知本阁，本阁自会调查。”
“其一便是小王爷的乳名，似是叫做‘放儿’，这是从王府周围的邻居口中得知，不知真假。另一个便是小王爷的年龄，今年应是二十有七了。”张凜继续说道。
狄公突然一笑，“二十七岁啦，那不是跟我们李将军同龄嘛。”
李元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点头应是。
张凜附和：“李将军年少有为，前途无量啊。”
几人又扯了会闲话，张凜便带着韩启告辞而去。
张凜走后，狄仁杰问李元芳对张县令的看法。
“张县令聪明能干，机智过人，称得上爱民如子。卑职看来对于杨府的事他应是没有参与进去。”狄公点点头。
李元芳继续说：“但是，张县令对于文远公的事，有些讳莫如深，大人的问话很正常，他却有好几次的神色变换，似是在刻意隐瞒些什么？”
狄公笑着拍了拍元芳的肩膀，“好呀，我们李将军现在分析起案情来一套一套的，大有长进啊。”
“还不是大人教导得好。”李元芳害羞地低下头。
“元芳啊，你说得不错。这张县令在文远公一事上定是隐瞒了些什么。”狄公叹气。
“那大人，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？”
“让我想一想，想一想……”狄公一边踱步，一边思索下一步的行动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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